原著粉碎机。
主要配对为执离,涉及配对为裘光、仲孟、蹇齐。钤光君臣友谊。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泥石流切黑预警。
执吹。要死要活遵纪守法迷幻中毒风。没有驾照也没路,全靠两条腿走完全程,出任何意外都不负责的脸is watching you。
脑洞:假如慕容离才是天权王……设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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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澜五句话都不让我放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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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浮云渐远,暮霭沉沉。
执明顶进来的时候,慕容黎攥紧了身下的马鬃,修长的腿勒住了执明生怕掉下马背。骏马被抓的生疼,高高扬起前蹄,将慕容黎完完全全送进了执明的怀抱里。他抬起下颌,露出柔软的脖颈,送到了执明嘴边。
执明便心安理得地吮吸上去。
慕容黎的须发沾在汗涔涔的胸口上,他抬手温柔地将它们拨到了背后。
随着骏马的奔驰,马鞍剧烈地起伏着,慕容黎忍不住在执明的怀里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咛。他忽的用力弓起了脊背,张开樱唇似是失声,而后才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息:“放本王……放我……放我下来!”
“阿离说什么就是什么。”
执明拉紧马缰停下来,揽着慕容黎的腰身和他分开。
随后他搂着怀里欺霜胜雪的身子翻身下马,把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在地上,又抱着慕容黎躺了上去。方才在马背上已经消耗了慕容黎大半的力气,如今在地上又被执明要了三次,最后执明放下他的时候已经是落日余晖伴着几颗星辰。
慕容黎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执明摇了他几下,见人没有反应,才对着四下无人的围场吹了声口哨。
深沉的暮色里,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庚辰将慕容黎一路上被执明剥落的衣衫带了回来,执明接过去替慕容黎穿上,才抱着他回到马背上。他与天权王出来这么久,侍从们一定急疯了,想到这里执明心里就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来天权国真是来对了。还是天权国的风水养人,好吃好喝要什么有什么就罢了,连一国之君也这么好玩。
执明又往慕容黎脸上香了一口,暗想着下次再换个地方试试。
“少主真的要前往遖宿吗。”
回去的路上庚辰问他。
执明点头:“既然我答应了阿离,就替他去一趟罢。”
庚辰有些担忧:“据说遖宿王不是好相与的人,这次就让我们两个都跟随少主前去罢。这样总有一个人能保护少主。”
“也好。若我能与遖宿王联手,何愁山外不乱。”
“少主……少主是要复国吗!”
执明露出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瑶光都没了,复国有什么用。”他看向越来越西去的太阳,“棋盘上尚且只有黑白两色,这天下也就只需要两国互相掣肘,这样对立之势若不出意外,还有百年的平静可以延续。”
“少主,那选一个天下共主不好吗。”
执明笑起来:
“要是阿离做了天下共主,一定忙的没时间陪我了。这样就很好。”
慕容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他起身揉了揉腰,虽然身上到处都很酸痛,但好歹还是清清爽爽的。或许是听见了动静,几个侍从鱼贯而入,将梳洗的用具都放下了,才上来轻手轻脚地撩开床帏。
“早上的朝会为什么没有人叫醒本王。”
侍从们一跪,说是兰台令清晨走的时候说今日不上朝了,他么都以为是天权王的意思,便通知了下去。
慕容黎一拍床板:“他今日说本王不上早朝你们信了,若明日说本王要传位于他,你们也都相信吗。”
几个侍从都哆哆嗦嗦地俯下身。
正说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兰台令,外面就响起执明的痛呼,侍从前来通报说是太傅翁彤拧着执明的耳朵过来了。慕容黎急忙起身梳洗了,换了衣服走过去。
到了殿中,太傅气呼呼地站在一旁,执明可怜兮兮地揉着耳朵跪在另一旁。
慕容黎在殿上坐下:“这是怎么了。”
太傅拱手上来,说的是义愤填膺:“王上,王上虽然宠爱兰台令,也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昨日王上与兰台令深入围场,许久未归,今日又没来上朝,老臣很是担心。”说着拍了拍腿,“我天权国有如今的盛世全靠王上一人殚精竭虑,王上若是倒了,犹如天塌啊。”
一提起昨天的事情,慕容黎脸上一红:“昨日是本王带着执明贪看日落,走得远因此回来晚了,并无大事。”
“既然王上平安无事,老臣也不就留了。”
“太傅年事已高,这等琐事本不该让太傅挂心的。”慕容黎起身走下玉阶,“如今因本王还要劳动太傅,本王也很过意不去。”他对着太傅欠了欠身。太傅一看,立刻跪道:“王上这老臣怎么受得起。王上真是折煞老臣了。”
接着慕容黎又添了几句好话,就把太傅送走了。
执明立马站起来,指着自己红肿的耳朵:“我以为我的耳朵都要被太傅拧掉了。”
慕容黎没看他一眼,就兀自回到殿上坐下,才说:“我看你的胆子也是该好好受受教训了。今日是谁告诉你,本王不用早朝的,假传本王的意思,太傅斩了你都是轻巧了。”
执明跟上来,往慕容黎身边挤了挤,做了金座的一角。
“我这不是心疼阿离吗。”
说完用力得当地揉着慕容黎的腰肢。
慕容黎刚还有些紧张,但看四周的侍从都垂着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也就作罢了。执明的手捏得很是舒服,慕容黎一时间也忘了教训他了:
“明天就要出发了,东西可收拾妥当了。”
“都收拾了。就是太想阿离了,所以趁着今天再来看看阿离。”
慕容黎轻哼一声,算是真的没有脾气了,挥手叫了一个侍从吩咐道:“去把本王的古泠萧拿过来。”侍从往内殿去而复返,双手奉上一支竹箫。
执明看着就是一支普通的竹箫,他那里什么金萧银萧玉箫都有,自然不知道慕容黎是什么打算。只见慕容黎拿起古泠萧摸了摸,“这把古泠萧是本王的父亲送给本王的,音色柔美动听,因此本王很是喜爱。”
“阿离要吹箫给我听吗!”
慕容黎摇头,往洞箫一段略施巧劲,竟拔出了一把寒光盈盈的四棱短剑。
“这把剑叫做「燕支」,是本王的佩剑。如今你要去遖宿,路途遥远,本王担心你,所以你把这把古泠萧也一起带走。若有意外,还能防身。”
“我……带着一把洞箫,要是遖宿王让我吹一曲我该怎么办。”
慕容黎笑出了声:“你是本王的兰台令,岂是下九流的伶人。”
执明这才接过古泠萧。
慕容黎的一颗心落了大半,就借口疲累,让他告退了。
等他走后,侍从们搬着奏折前来,把桌子摆的满满当当。慕容黎倚着凭几正要批阅,那侍从便说是从向煦台搬回来的,兰台令已经都看了。
慕容黎将信将疑地打开,果然见一边落着金印和执明的笔迹。
他收起奏折:“让莫澜来一趟。”
【待续】
下一章:大侄子收到了小叔叔的信说不看好小婶子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