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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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太平策 8

    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脑洞:我只想试试一个不混吃等死的执明结果开大了设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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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辛辣的前菜,执萌表面上混吃等死但暗地里小动作还是蛮多的。哎呀我的小齐你快来吧,饼我都给你煎好了。

    执离的见面炮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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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斥候从瓮城出发,星夜驰骋,在天亮前赶到了北望城。

    他叫开城门之后就立刻奔向朱雀神宫。朱雀神宫虽说是宫殿,实则并不大,与遖宿王宫仅一墙之隔,是陵光的住所。陵光担任着遖宿国大祭司,被人当做神鸟朱雀的化身,因此他的府邸便被改做了「神宫」。

    斥候等了不久陵光就出现了,来得匆忙只用了一支金簪束发。见惯了他祭祀时满身珠玉,如今只有脚踝上的铃铛细碎的响声。

    隔着水红帐子,陵光还未坐下就已经等不及开口:

    “怎么样。周天逸如何决断的。”

    “他们自称是小侯爷的亲族,被周都督发现有诈,便出兵杀了。但不知哪里来了一群钧天人,与我们打起来,双方都损失惨重。但那队人马已被全数诛杀。”

    陵光眉头一凛:“小侯爷人还在北方,他的亲族理应也跟随在他身边。”

    “这件事,需不需要通知小侯爷。”

    “告诉他做什么,说我们杀了他的亲族,还是说有人假扮他的亲族。小侯爷对遖宿王位虎视眈眈,这件事不必让他知晓。”陵光抓了座上的靠垫倚在身下,“不过钧天人……现在不是雾澜江枯水时,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据探子回报,说是在上游十几里处,将船首尾相连渡江的。”

    钧天国的水军不如遖宿,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人数也不能多,但作为奇袭倒是巧妙。齐之侃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惜不能为遖宿所用。

    那个斥候跪了多时,见陵光没有说话,又说:“周都督在探查这个部族的时候,偶然发现还有另外的探子也去过这个部族。都督派人跟上去,发现是自北望城方向来的。”

    陵光一惊,莫非遖宿王另派了斥候前去,还是小侯爷的人马。

    他面上相当平静:“无妨,或许是遖宿王另外派人去了。毕竟牵扯到旧族,还是谨慎些为妙。你下去领赏吧,这件事情,万不可与他人说起。”

    斥候拜谢退下了。

    陵光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浑身发凉,就准备回去。

    刚打开菱花门,他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他回过身,提起声音对着空无一人的正堂说道:“那些钧天人可有什么动静。”

    “一切如旧。”

    堂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低沉地像是潜伏的鬼魅。

    陵光这才完全放心下来:“继续盯着。”

    他穿过菱花门,脚踝上的音铃声渐渐远去。天边出现了第一道日光,慢慢泛起了鱼肚白,而朱雀神宫依旧是寂静无声。

    蹇宾出现在南园的时候,被花枝招展的伎子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这个从来不踏足烟花柳巷,闲时也就去找国师卜个卦,测测运势,洁身自好的天玑王今日算是栽在天权王手里了。那日他在天权王府受了执明所托去南园把阿离接出来,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他先去掖庭查了南园官奴的花名册,的确有个叫做「阿离」的官奴,是逃跑之后被带回来的,因为名签遗失后来补上的。

    蹇宾发现那人自称来自玉衡离州,是多年前开阳王削爵一事被连坐的。

    开阳王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他从掖庭用皇后的玉印领了脱籍的赦书回来,又去了南园。鸨父乐得脸上笑开了花,皱纹都拧到了一起,心想着阿离当真是个摇钱树。先是天权王现在又是天玑王,太平城里最显赫的两位都被他招来了。

    蹇宾将赦书信物给了鸨父,又拿了阿离的签子,交足了堪称天价的银两,才见到人。

    这一见,当真是了不得,这不是慕容黎难道还是鬼不成。活生生的慕容黎站在蹇宾面前,他算是知道执明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的原因了。莫澜上去推开伙计,自己亲自扶着阿离下楼。阿离见到蹇宾也是大惊,原以为是执明,没想到来人竟会是天玑王。

    “天权王奉命出城了,托本王来接你。”

    又说:“天权王向皇上讨了恩典,为你脱了奴籍了。你要谢就谢他好了。”

    阿离还病着,脸色不甚好。

    蹇宾思来想去,把人扔在天权王府怕府上的人怠慢了,自己回头也不好交代。于是吩咐随从去自己的王府收拾了一间厢房,把阿离先接过去,又请了大夫诊治。人进了天玑王府,莫澜也不能随意出入了,只是上车前拉着手交代了一番,就回去了。

    回府之后,蹇宾派人向宫里递了字条。

    大夫看诊回来,向他回禀:

    “公子的风寒只是拖着没有及时医治,才高烧不退的。至于背后的伤……嗯,看上去虽是可怖但并不严重,只是伤了皮,不碍事的。”

    苦肉计。

    慕容黎是南园的摇钱树,鸨父怎么舍得打坏了这张好皮囊。

    “知道了,下去领赏罢。管好你的嘴。”

    蹇宾本以为慕容黎接近天权王只是凭借着旧情,想在执明身边寻个依靠。如今看来,他的目的是并不单纯,可以说,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执明。或者说是执明手里的势力。若果真如此,那执明重掌黑甲玄武军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起身,喊了两个人来:

    “去调一百人来守住离公子的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出。离公子有伤在身,也别让他往外走了。万一出了点事,本王不好向天权王交代。”很快两人就从禁军中调来了一百人,将不大的院子围得像铁桶一样,五步一人,十步一岗,任谁都插翅难飞。

    啟昆帝接到蹇宾的字条时,还在看苏上卿的奏折。

    侍官将封得严严实实的字条呈上来的时候,啟昆帝就有一种麻烦上门的紧张感,果不其然打开一看,就看到慕容黎回来了的消息。

    当年慕容黎丢了之后,他让蹇宾借着找王储君的名头把整个太平城都翻了个底朝天,挨家挨户地搜查了一遍。也怪蹇宾时运不济,慕容家的人都横在菜场口了,慕容黎心口上的烙印也烙下了,就等着执明回来,这人完完好好送到他身边去。

    忽的蹇宾就说,人被救走了。

    啟昆帝脑子里是嗡的一声,眼前都发雪花白了。

    蹇宾查来查去,锁定了慕容黎的老师白先生,可这白先生也不知道是哪个山里来的,偌大的瑶光侯府竟没人知道「白先生」的真名。行吧,线索就这么断了,之后三年蹇宾就没找到过慕容黎,如今却来说,慕容黎回来了。

    那这三年来,慕容黎到底藏在哪里。

    普天之下莫非王,这大活人还能突然没了又突然有了不成。

    那还真是「突然有了」。

    啟昆帝放下字条,寻思着趁执明不在,探探慕容黎的口风为好。若是怀着别的心思,还是得及早做打算,否则以执明的性子,日后还不任他使唤。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早上起来路面上结了薄冰,显得愈发寒冷了。

    直到午后,太阳还时隐时现。

    仲堃仪刚接手了天权王的皇庄,将庄子上上下下打理了一遍。如今他这个身份并不起眼,却能以贡酒的名义出入各府甚至皇宫,行事非常方便。而今,王储君要回太平城的消息已经传得街头巷尾,人人皆知,仲堃仪每日送酒的次数也变多了。

    孟章这个王储君并不是住在宫里,而是在外建府,倒也实属罕见。

    仲堃仪看着自己店面不远处的储君府,已经修缮一新。每日晨昏,飞檐上的滴水兽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像是要真的活过来了一样。他回到店中,忽见柜台上停着一只白鸽,便快步上前抓住了这种灵巧的小东西,取下它脚上的信筒:

    「王储君有疑」。

 

 

 

 

 

 

    【待续】

    下一章:受的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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