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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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章含一丁点点裘光。另外,没有齐孟,这是个伏笔。
手还在痛每天我只写500-600个字,所以情人节什么的依旧是没有任何庆祝活动的存粮。另外,现在的剧情还是蛮轻松的对吧,我也不希望搞权谋搞得很烧脑,所以也没有放多少悬念。
毕竟,看同人嘛,怎么舒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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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心里惦记着阿离,在路上倒也没有喊累,按部就班地走走停停,可还是比齐之侃晚了好几天才到夜昭城。他借口说是啟昆帝的赏赐太多了,走不快,齐之侃明知他是扯谎倒也没有在意,顺坡下了。
孟章从石王城离开的时候就病了,如今一路上汤药不断,但到了夜昭也没有见好。执明摸着良心心想,还好啟昆帝把医丞刘洵给他捎上了,于是便让刘洵给孟章看诊。带着医丞推门而入,房中一股药味,执明又走在前面,一下子冲了满脸。
六年前王储君立了没多久丢了,执明尚在石王城,孟章与他还是第一次见。
房中简单的轻纱帐子里躺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身着松花色的衬衣,愈发地看起来脸色不妙。侍从上前取下它额头上的手巾,将他扶起来,轻声叫醒了他。孟章乌黑的眼睛先是紧张地确认了齐之侃还在,才怯生生地看了一圈屋里的众人。他很不自在地推开扶着他的侍从,吾自靠在枕垫上:
“齐将军,是太平城的人到了吗……”
不等齐之侃回答,执明就上前:“臣天权王执明,拜见王储君。”嘴上这么说,实则也只是拱了拱手,弯了一点腰,就算是行过礼了。
孟章重重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说:
“孤与天权王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听说天权王与瑶光侯世子结亲的事情,如今六年多了,天权王与慕容世子也该成亲了吧。”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神情严肃起来,孟章也跟着心中一紧,颤抖起来。
执明干笑:“谋逆之臣,不足为提。”
孟章别过头:“是孤失言了。天权王莫怪。”
“无妨,王储君回转,这是太平城一等一的大事了。臣的婚事是小事,不提也罢。”说着让人拿来礼单,“这些都是皇上命臣带给王储君的。在太平城内,储君府也已经修缮完毕。帝后思念王储君多年,这回算是圆满了。”
孟章一时情难自抑,流下泪来:“帝后可安好。”
“安好。就等王储君回去。”
“那……齐将军呢。齐将军会一起回太平城吗。”
执明一头雾水,看了一眼齐之侃:“那是自然,齐将军会先护送王储君回太平城,再前往石王城。”
孟章露出失望的神色:“孤知道了。”
执明满腹疑惑,抓了抓头发也没想明白,小齐的确是出色,太平城喜欢他的人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但这王储君与他相处过一定也是知道,小齐这人甚是无趣,只会「天权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属下心意如初」,「属下这就去办」等等。
这样,王储君都喜欢么。
执明叫了刘洵给孟章看诊,自己带着人就出门了。
他与齐之侃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齐之侃刚想拱手施礼,就被执明一把按下了。他愣了愣,这才说:“属下觉得,王储君似乎……有什么心事。”
喜欢你呗。还有什么心事。
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小齐是发现了什么吗。”
“王储君初到石王城的时候,夜夜梦魇,属下原以为是王储君被遖宿人劫掠多年的缘故。后来属下逐渐发现,王储君不让任何人近身,属下安排的侍从接近他,他就害怕得很。而且石王城与遖宿离得近,饮食相差不多,王储君半点吃不进去。”
“或许是遖宿人念在他是钧天人,格外照顾他一些。”
执明说了个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的理由。
齐之侃又说:“其实当初属下去救回王储君的时候,就觉得可疑。这个时候雾澜江边水草不济,应该是没有部族会过来的,属下去救王储君的时候还遇到了周天逸的人马在屠杀部族,属下是趁乱才救到了王储君。”
“周天逸的人马……会不会是遖宿国内讧了。”
执明凑近他,压着声音问:“公孙有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齐之侃摇头。
若真是内讧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公孙不会耽误的。可见事情并不是这样,执明从见到孟章开始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不对就不对在太顺利了。从发现王储君到救回王储君,所有的事情一环接着一环,就像是刻意安排好的。
啟昆帝接到天权王的第一封奏折,就是替王储君报平安的。
其他的,只字未提。
日头刚好了半个月,太平城就又下起了雪。夜里蹇宾听见屋檐上的雪「噼噼啪啪」往下掉,还在想明日清晨早起,一起能看见房檐上挂着的冰棱了。第二日果然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晨起点卯,啟昆帝私下接见了蹇宾,要他把慕容黎带进宫来见上一面。
蹇宾很想提醒他,有句话叫做「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他没说出口。
因为啟昆帝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说是皇后裘振想听一听太平城最好的萧声。
其实蹇宾也猜得到啟昆帝究竟想从慕容黎身上知道什么,他也曾有意无意提起过他那失踪的三年来的经历,但慕容黎都岔开话题,不肯透露一个字。蹇宾和啟昆帝这两个当年的知情人都心知肚明,慕容黎此番目的不纯,但他终究已经达到了第一个目的来到了执明身边。日后是解药还是毒药,便听天由命了。
退朝回来之后,蹇宾路过集市,还给慕容黎带来了一身淡雅的水红袍子。
那谪仙似的人坐在窗下吹箫,萧声实在是凄苦。
蹇宾低头踢了踢火骢,让红炭翻起来些,才说了啟昆帝召见的事情,又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当年,是皇上命本王留下你的。他对你法外开恩了。”
慕容黎放下洞箫,露出讥诮的笑意:
“天玑王是要我因此忘掉皇上将我抄家灭族的事情,对他感恩戴德,对他言听计从吗。”
“你若要利用天权王对付王上,瑶光侯的下场便是天权王的下场。”
饶是慕容黎那样巧舌如簧的人也没有再发话。
啟昆帝派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把慕容黎接进宫。
慕容黎最后也没有接受蹇宾的好意,依旧是穿了一身从南园带出来的旧衣服,花枝招展又轻浮的红,浓妆艳抹,松挽着长发,鬓边簪了一朵火红的芍药。他下了马车,就被侍官引到了瑶池边,又乘船去了湖心水榭,才见到皇后裘振。
冬日里湖面上寒风阵阵,但也挡不住水天一色,满目银白的美景。
慕容黎上了岸,被请进了八角亭。这八角亭八面都设有围子,夏日里可以拆下,冬日里关起来就如同屋舍。在亭中,裘振已经备下几道精致的糕点和甜酒,侍官们在里面布置了火骢和火炉,甫一进门便将寒气驱走了。
裘振坐在桌边,背靠着一面缂丝花鸟的大屏风。
见慕容黎进来行了礼,他打量来人一番,就抬手让他坐下了。
挥退了左右,他亲自端起炉子上温着的甜酒,斟满了慕容黎面前的酒盏:“从皇上叫你进宫到现在,本王也没想好,要怎么套你的话。”
慕容黎下意识地握住了酒盏:
“草民大约猜得到,皇上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其实本王对你三年来的经历并不感兴趣,你能回来就很好了。三年来,皇上不止一次为天权王定亲,都被他推辞了。能被一个人记挂多年,却也坚持住没有去见他一面,你有足够的狠心。”话说间,裘振望着酒盏有些出神。
“皇后也是,有更甚于草民的狠心决绝。”
裘振「蹭」的站起来:“你……见过他了,是吗。”
慕容黎点头,又说:“他很好,不需要皇后的记挂。其实草民是很嫉妒皇后的,因为皇上能给皇后一个绝无仅有的恩典,我也想,能得到这样的恩典。可惜了。”
“你想要皇上的「罪己诏」。”
“草民要的是瑶光侯一案真相大白,让始作俑者认罪伏诛。皇上给得了草民吗,不,他已经没有当年能自承错误的勇气了。所以,草民会自己去复仇。”
“本王只提醒你一句,执明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把他的性命搭进去。这样即便你以后得偿所愿,也会活在悔恨之中。”他背过身,好似又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本王当年也是为了真相,才辜负了他。你嫉妒皇上能为本王发下罪己诏,但就算再有千万罪己诏,最珍贵的,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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