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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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蹇宾奉命去接王储君入城。
原本事情好好的,他也在,执明也在,齐之侃也在,结果走到半路莫澜突然窜出来,对执明说是阿离出了事。蹇宾一下子就懵了,阿离在宫里能出什么事,执明一听就骑着马跑了个没影。蹇宾不好晾着王储君去追,又见齐之侃也没有要追的意思,因此两个人一左一右骑马开道,向王宫走去。
他偷偷看了齐之侃一眼。
身为黑甲玄武军的将军,却是一身银甲白袍,身骑白马,如若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明星。进城之前,随行的军士都卸了重甲,轻装上阵。齐之侃下了头盔,头戴银丝冠,更衬得剑眉英挺,一身气宇轩扬。
到了宫门外的下马石,齐之侃扬起白袍,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
他走到车边,拱手道:
“王储君,属下就送到这里了。”
孟章打开车门,拉开马车门帘露出一张稚嫩的脸:
“承蒙将军一路照顾。孤以后可还能见到将军。”
“王储君有令,属下不敢不从。”
蹇宾也跟着上前行礼:“臣天玑王蹇宾,替齐之侃将军接王储君入宫。王储君,帝后已经等待多时,请王储君随臣入宫吧。”
孟章点点头,放下了门帘。
侍官关上车门,将车直接赶进了皇宫。
而没有啟昆帝的命令,齐之侃等人还得再宫门外侯旨。
对于天权王执明的半路脱逃,啟昆帝也有了心理准备,又听蹇宾所说是去接阿离去了,倒也难得没有追究。他一个人封无可封的王爷,能混吃等死不沾手兵权,最好不过了。因此连带着对齐之侃一行没有其他指派,下了道封赏就让蹇宾去宣旨了。
蹇宾乐得自在,宣完旨,就上前邀请齐之侃去喝酒。
“属下还要回大营复命呢。”
“齐将军难得回一次太平城,本王仰慕齐将军的非凡,还请齐将军赏脸。”
见天玑王盛情邀请,齐之侃便与他约定了时辰,在城中最好的酒楼见面。虽说武将私下见面于理不合,但谁在乎,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战神」齐之侃。蹇宾就算不提出邀请,自有千千万万等着嫁给他的年轻公子络绎不绝地找他。
这种事情,在太平城又不是什么新闻了。
执明赶了一夜的路,一大清早等着城门开,接到了啟昆帝的命令才和前来迎接的天玑王蹇宾一起入城的。而后半道儿抱走了慕容黎,回了王府从净室折腾到了卧房的床上,执明睡得很熟,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慕容黎那张宛若天人的脸。
“阿黎在一直看我吗。”
“天权王怎么能自称「我」呢。”
执明把人搂进怀里:“我我我我我……对阿黎,我就是我,不是天权王。”
慕容黎枕着他的肩膀说:“那只有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你才能这么说,要是出门让有心人听见。就是我的不是了。”执明搂着他的肩满口答应,他又说,“世人皆知瑶光侯满门抄斩,我如今再用「慕容黎」的身份便是不妥了。执明,你替我改了名字吧。”
执明愁得五官都揪了起来,声音十分委屈:
“可……我叫惯了「阿黎」,恐怕改不过来。”
“那就用我在南园的假名。”他支起手,在执明胸口郑重其事地写下「离」字。
“这个字太凄苦了。”
慕容黎收起手:“这个「离」也是警示我自己,别再离开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执明一听,心里暖融融的,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了。
从此,「慕容黎」变作了「慕容离」。那瑶光侯世子是真的死了。
又腻歪了许久,直到仆人来报说是太傅上门了,执明才既紧张又不舍地从被窝里出来。他把自己上上下下收拾了,又觉得不妥,便让慕容离也一并梳洗了,才去花厅见客。太傅翁彤是当朝元老,啟昆帝、天玑王蹇宾和执明都是他的弟子,也难怪执明听见他登门拜访,连平日里挂在嘴边的盈盈笑意都收了。
执明和慕容离一前一后进入花厅,翁彤已经坐在榻上饮茶了。
见他手边的茶水已经去了一半,执明便急切地上前又给他满上了,这才退了几步,郑重其事地躬身,连带着慕容离也欠了欠身。执明道:
“太傅怎么有空过来了。”
翁彤没有碰手边的茶杯,目光越过执明落在慕容离身上。
心想着长得与瑶光世子倒真是相像,难怪能把执明迷的神魂颠倒。又暗自可惜了那位薄命仙子,若还活着,配执明是真好。不过逆贼就是逆贼,也亏得最后婚事没成,否则将执明也搭了进去,才是真的不好了。
“听说皇上派天权王去接回王储君,本来老臣还以为王爷开窍了,没想到到了宫里皇上说你半路跑了。老臣左想右想,觉得这个时间你也回来了,便来府上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颜惑主的伎子,能让天权王这么着迷!”
执明皱眉,语气冷了三分:
“太傅,阿离不是伎子。皇上已经许了阿离身份了。”
“哼,你就这么没长进!成日躲在王府里吃吃喝喝就这么过日子了吗!”翁彤站起来,执明连忙上前假意扶他,实则挡在他面前,“天权王和莫澜这个弄臣一起,平日里搜罗伶人进府也就罢了!如今竟连南园的人都弄进来了!你……气死我了!”
执明一拍大腿:“差点忘了这茬了!”翁彤还以为他有所领悟了,不曾想他悔恨交加地说道,“我得把那些伶人都弄出去!这内院,就阿离一个足矣!”
慕容离听了,敞袖掩面笑了一声。
“混小子!混小子啊!”翁彤扶着桌子,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执明只好软声劝了几句。
翁彤揪着执明的袖子:“我问你,皇上上回说的那个凌家的公子,你后来考虑得怎么样了!瑶光世子都死了三年了,你总得立一个正妃充充门面吧!那苏家的公子,上卿苏瀚的侄子苏严呢,皇上也有意的!”
执明终于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意,回头叫了庚寅:
“去,去明堂里把王妃请出来!”
翁彤一惊,以为执明藏了人了,结果庚寅去去就来,手里捧着瑶光世子的牌位。
慕容离见牌位上的字,心中大惊,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
执明从他手里接过牌位,指着上面那句「未亡人仙凡路隔」,沉声道:“太傅莫再逼本王了。自从阿黎死后,本王这心啊也跟着去了。本王这偌大的王府,只有这个正妃,以前是他,以后也是他,不会再有别人了。”
翁彤指着执明,一个「我」字反复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一甩袖子大叹一声。
“天权王啊,节哀吧。”
执明演的是声泪俱下,用袖子擦了擦,吸了一口气,还犹嫌不足。
翁彤见他实在是伤心欲绝,只好不再提这件事,想着再过几年,总能过去了吧,到时候啟昆帝又提拔了几家,或许更般配,到那时再说不迟。
于是宽慰道:“天权王别伤了身子,好姻缘总会有的。”他从袖中拿出一张帖子,递给执明,“明日皇上为王储君设宴,叮嘱你一定要给窝露面。”
执明筛糠似的点头。
“还有,今年的祭天大典,你也一定要去!你是天权王,交了兵权不要紧,但王爷要有王爷的样子!先王临终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要担得起!”
执明又是筛糠似的点头。
翁彤说了一通,见执明态度尚可,便也不愿再纠缠下去。甫一抬头,又看见慕容离那张脸,再看看执明手里的牌位,一时间也心软了。不过就是个南园的伎子,他心想,养在身边就养在身边吧,总比日日想这个死人伤了身子的好。
“你……”
执明挺起腰板,紧张地看着翁彤指向慕容离的手。
慕容离上前,态度恭谨:“太傅请讲。”
翁彤又把手揣回了袖中,一时间没了脾气,只是说了一句:“伺候好天权王。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从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慕容离垂眸:“谨记教诲。”
执明松了一口气。
翁彤走后,执明方才又哭又笑演了一大通,此时累得不行。他把牌位往胳膊下一夹,就说要都撤下,免得伤了活人的福分。
慕容离抬手阻止了庚寅:
“放着吧。若是天权王撤了牌位,日后太傅再来,不好交代。既然已经演了这出戏,不如让我陪天权王演到底,左右我原来这身份也用不得了,权当做死了罢。”
“阿离……”
慕容离对他提了半分笑意,执明就立刻改了口:
“阿离决定就好!”
【待续】
下一章:仲孟见面,蹇齐喝酒……入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