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前文:0先导章、1、2、3、4、5、6、7、8、9、10、11、12-13
求评求评求评论〒▽〒
不久之后可能就回头一个团子在肚子里了,猜猜是谁的。
=====================================
14
执明的一天,照例从给牌位上香开始。
他和慕容离久别重逢,每日总要腻歪半天才起。只是就算是沉浸在喜悦里的执明也发觉慕容离另有目的,不愿要孩子,每回事后都会服用汤药。执明怕他伤了身子,起初想要为人父亲的勤奋劲头压了下去,日子又回到了正轨上。
也罢,他烧着香的时候想,阿离的名分还没着落,不急不急。
换做往日,啟昆帝知道他把南园的人都弄进宫来,非把他叫进宫里大骂一顿不可。如今却是不动声色,裘振当初还是主动把玉印交出来给他的,说他们两个不知情才怪了。既然帝后对阿离的事情是知情的,以后执明要给阿离请一个名分就难了。啟昆帝讲求制衡,偏袒执明也是为了打压天玑王蹇宾,但现在执明想要得寸进尺给慕容离求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保不准啟昆帝会抬蹇宾来打压他。
他长叹了一口气,坐吃山空三年还真吃光了,没有东西拿得出手了。
庚寅敲响屋门:
“天权王,大哥从遖宿回来了。”
“让他进来。”
庚辰推门进来,谨慎地张望了一圈才关门。
他难得有些着急地神色,三两步上前说道:“遖宿大祭司的人一直盯着公孙钤,他不好传递消息出来。但是那个大祭司似乎拿到了什么证据,问起了「刺青」的事情。公孙猜测他已经看过了那些人身上的刺青。”
“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吗。”
“暂时还不知道。”
庚辰又拱手:“另外还有一件事,在下觉得十分可疑。大祭司的暗卫也太平城和遖宿国之间行走,似乎是在传递消息。”
执明直起身:“你说,太平城有遖宿的细作!”
“是的,而且此人的身份必定不俗,否则定然不会让大祭司派亲信暗卫前去。”
执明眼神忽闪:“这本王知道了。既然他能从太平城里递出消息,很可能知道了小齐护送王储君回城的事情,石王城……恐怕有危险。”
“那天权王要去提醒皇后吗。”
“不行,皇后一定会猜到本王放了眼线的事情。现在,全凭造化了,你速去石王城提醒代将军韩陵,让他务必多加防范。”
庚辰领令,一阵风似的没了人影。
执明拨弄着手串。
庚寅有来敲门了,执明有些不耐烦,却听他说是蹇宾来了。
他来做什么。
抱着满腔疑惑,执明去了正堂见他。蹇宾脸色不太好地坐在首座上,转着茶盏盖子也没见他喝上一口茶,执明看着这茶盏是一阵心疼,这可是天权官窑里最好的天青瓷。
蹇宾见他前来,简直是如释重负:
“天权王你这次一定要帮本王!权当是上回替你接回离公子的报酬!”
执明听了一惊,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早知道就装肚子痛了。但脸上还是风轻云淡地笑问:“天玑王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他叫退仆人。
蹇宾这才说:“昨晚与齐将军饮酒……额,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你们两个意见不合吵起来了?”
“算是吧,可能……还更严重一些。所以今日本想着登门道歉,只是齐将军闭门不见,只得来这里请求天权王了。”
执明这么一听,也觉得了不得了。小齐这样的好脾气还能闭门不见,这两个人还不会是昨晚打起来了吧。他也跟着皱眉,明明叮嘱了仲堃仪要看好两人的,还奢望他俩能系在一条线上,怎么现在反而愈发远了。
“那本王能做些什么。”
蹇宾端着桌上的长盒子:“想请天权王把这个转赠给齐将军。”
执明打开锁扣,探头一看,盒中是一柄剑光青凛若霜雪的宝剑,光是这么一看,就好像受了寒气。他忙关上盒子抖了抖:“什么仇你要把千胜都拿出来!”这千胜是天玑王世代相传的宝剑,曾为钧天帝开疆裂土,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兵器。
“这……不好说。”
蹇宾都不说,小齐那个闷葫芦更不会说了。
“那好吧,本王就替天玑王把千胜转赠给小齐。收不收就看他的意思了。”
他叫庚寅将千胜拿下去。
送走了蹇宾,执明在堂上兜了一圈,还是想不到齐之侃会和天玑王蹇宾有什么要闭门不见的深仇大恨。本想着叫来仲堃仪问一问,但庚寅回禀说是仲堃仪又去了王储君府,执明即便心痒也只好先憋着了。
回到内院,原本莺歌燕舞的王府都空了下来。
慕容离已经起身了,在窗下支着铜镜梳妆。
执明伏在窗台上,就差大毛尾巴摇啊摇了:“阿离,我晚上要去宫里饮宴,阿离和我一起去吧。一个人太无聊了。”
“宫里的筵席,我去不太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呢。我说合适就是合适,阿离就陪我去吧。”
“太傅说了只要你一个人去的。”
执明露出委屈地表情。
慕容离从铜镜中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那要是我去了,太傅又骂天权王了该怎么办。说起来,又是我的不是了。”
“那我护着阿离。让他们都来骂我好了。”
执明绕进屋里,从后面搂住慕容离:“阿离要是不去,本王就学狗叫了。”
“天权王这成何体统。”慕容离说得很轻,像是不在意的样子,但搁下梳子转身就捂住他那张不知分寸的嘴:“我去就是了。”
他抓下慕容离的手亲了亲,一脸满足。
宫里的宴席从来不是吃饱肚子的。像执明蹇宾这种有爵位傍身的,自然是坐在啟昆帝的眼皮子底下,而那些末位官位可能已经坐到了廊下,喝着风吃冷菜。王储君孟章是宴席的主角,到场之后自然是走到哪里奉承跟到哪里。后来他也觉得烦了,与上卿苏瀚说了两句话,就拢着袖子站在他身边不走了。
看着宴席上人来人往,孟章的手心全是汗。
他东张西望了一番,忽的就见一队抱着酒坛的侍官快步走来,为首的迈着大步。等走近了一看居然是那个口不择言的廪人仲堃仪。他见到孟章,态度恭谨地欠了欠身,就掠过他送酒去了,似乎从未把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说实话,孟章有一点失落。
“王储君。”
听到苏上卿的声音,他的脊背绷得紧紧的,也不知是冷是热,明明浑身发抖却出了一脸的虚汗。用袖子稍稍擦拭之后,才说:“苏上卿有何指教。”
“王储君离及冠的年纪也不远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储君府的中馈了。”
“这……全凭苏上卿做主罢。”
他甚至不敢抬眼看上一看苏瀚现在得意洋洋的表情。
“您是王储君,老臣怎么敢替王储君做主。臣这边到有几个合适的公子,等有空呈禀皇上,王储君也看上一看吧……特别是苏严,王储君也是认识的。”
孟章一怔。
他想起那个在他面前被活活打死的侍从,到后来他都看不清那还是个人。鲜血流了一地,沾到了苏严的锦鞋上,他就站在孟章身边,从始至终都是翩翩公子的模样。从袖袋里抽出手绢,擦了擦孟章额头上的汗。
他说,没关系,以后要为你而死的人还多着。
孟章吓得退了一步,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仲堃仪扶住他,跪问:“王储君的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小人去请太医给殿下看看。”说着,他叫侍官去端一杯温水来,双手送到孟章面前。连苏上卿也故作关怀地劝他:“王储君若是身体不适,喝点水请太医过来看看也好。”
孟章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杯,像是那杯子下一步就要烫伤他的手:
“不……不必了,孤没有大碍。”
他喝了一口,脸色突变,用疑惑地表情盯着仲堃仪拱手垂头的恭顺面目看。
又是糖水。
【待续】
下一章:吃饭互怼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