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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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致力于【刃恒/星铁恒右/蒙克/诡秘还没完/梅迪奇】

【刺客列传】太平策 23

    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脑洞:我只想试试一个不混吃等死的执明结果开大了设定在此。

    前文:0先导章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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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学画忘记定时发送了,结果回来这么晚一路上冷风呼啊呼啊吹着吹得自己有没有设置定时发送也不知道,结果回来一看真的没有嘤嘤嘤嘤。

    本来说安排了一个破轮子的,后来仔细算了算发现葱儿还没成年啊,果断删掉了轮子部分,补了一些小分支。感觉仲孟的情话我能写一万个字,但是执萌照顾阿离我能写十万个字啊哈哈哈哈哈哈。

    捂嘴)不,不能太嚣张。

    多了将近500个字当做今天晚发的补偿吧。

 

    等等我想问大家,有没有记得我还在点梗。点梗地址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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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慕容离躺在罗汉床上,海棠窗透出片片斑驳的影子映在墙上的羽琼花挂轴上。

    他抚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这几个月来他差人查验了脉案和药渣,都没有发现半点问题。但这里是天权王府,如果是天权王执明暗许了这件事,下面的人一定是做的干干净净的。他曾三番两次提过不想要孩子,以执明的性子,应该没有要做手脚的理由。

    难道这个孩子还真是命中注定要来的。

    至少慕容离不相信执明会背着他让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想着想着,慕容离的精神也短了,拉了软枕过来垫上就睡了。

    执明在前院办完了事情,步履匆匆地走到内院。一路走来头上肩上都被雨打湿了,进了屋子,仆人们拿着干手巾拥在他身边替他擦了两下,就被他一把推开,大步流星地走上去却又停了下来,探头探脑地走进慕容离的住处。

    他上前拾起慕容离的鞋子在踏床上摆好,便悄悄坐在了床边。

    “阿离……”

    见慕容离是真的睡着了,忙捂住嘴凑上去亲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觉得意犹未尽。

    他起身一手揽肩一手勾膝把人横抱起来。

    这几个月来慕容离着实是沉了不少,但执明心里是又高兴又热乎,想着这沉甸甸的可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以后是要继承他这个天权王的爵位的继承人。慕容离的腰围月月都会加上,执明每次看着眼睛里都贪心的不得了,像是养珍珠蚌似的。但慕容离却很是在意,在显怀之后就不愿让他上下其手,可把执明憋坏了。

    路上的时候慕容离就醒了,不过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知道是执明,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就又睡过去了。执明脚下生风地将人抱回了床上放下,轻手轻脚地为他脱了外衣,替他盖上被子。一切都做完,才偷偷伸出手摸了摸慕容离的肚子。

    期盼这个混世魔王快点出生。

    之后要把府上的好东西都搬出来给阿离好好补一补,把亏掉的气血都补回来。

    乐滋滋地关上门,执明的脸就立刻下来了。

    他压着声音训斥道:

    “阿离在外面睡熟了都不知道,你们都做什么去了!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说着作势要打,几个仆人都缩起了脑袋。

    执明气愤地放下手:“阿离今日的安胎药喝了没有。”

    “还没。”

    “本王晚上要去王储君的立妃典礼,人多眼杂的就让阿离在家好好休息罢,晚上一定让他把安胎药喝了,别睡过去落下了。要是阿离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本王把你们都绑在风筝上放到天上去。”

    几个仆人都跪下求饶。

    执明让他们噤声,又往门缝里看了看动静,见慕容离没醒就让他们各自散了。

    王储君孟章本就与苏上卿同为天枢人,说实话这联姻,啟昆帝也是早就猜到的。苏严嫁给了王储君,苏家就与王储君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赐婚的事情拖拖拉拉了好几个月,像是突然而然,执明就收到了婚宴的请帖。

    彼时他还刚说了好话,向啟昆帝保证会按时上朝点卯,才从禁足中解放出来。不过因为慕容离怀孕的事情,执明解了禁足也依旧哪儿都没去,整天学着公子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王府里陪着慕容离。

    有时候啟昆帝也很疑惑,世上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爱一个人。

    甚至有时候他很羡慕执明,这么多年来他与裘振的关系都十分平淡。到底是裘振那稳重的性子作梗,啟昆帝的决定他从来不会有异议。啟昆帝对他,从围场飞身而出的惊艳中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一个帝王从来不缺能让他惊喜的东西,但裘振不一样。他们两个没有子嗣,他每次抱裘振的时候他这位皇后就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紧张。

    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

    王储君新婚,啟昆帝推脱有紧急战报没有去。

    皇后裘振和苏上卿分坐两侧,接受了王储君孟章和苏严的三拜九叩地。孟章穿着正统的储君婚服,红艳艳的也压不住他脸上的稚嫩和麻木。而苏严本就容貌昳丽。带着垂有金穗子的珠冠,冠上镶着葡萄粒大小的夜明珠。早前他被八抬大轿从王府正门抬了进来,是皇后之外唯一能乘坐轿辇从正门入府的人。

    行过大礼之后,裘振替啟昆帝赏赐了新婚燕尔一对金镶多宝如意。

    两人谢过恩,裘振又象征性地喝了一杯喜酒就回宫了。

    苏严被扶回婚房之后,孟章被灌了很多酒,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只知道被人扶着往回走。仲堃仪虽然做了王储君府的舍人,但依旧是天权王钦定的行酒官,昏头转向地忙了一阵之后,才找了个理由把孟章扶到偏殿,倒了一杯糖水给他。

    孟章喝了一口,就立刻意识到了是仲堃仪,便嚷着不去婚房。

    仲堃仪让下人去煮一碗醒酒汤来,才坐到孟章身边:

    “王储君不是说,不会驳了苏上卿的面子吗。”

    孟章呆坐着,还是迷迷糊糊的。

    仲堃仪伸手摸了摸孟章喝得涨红的脸:“好啦,待会儿吧醒酒汤喝了。下官陪着王储君去婚房,下官在门口守着,有什么事情王储君喊下官的名字。”

    孟章被摸着脸,忽的想起了苏严杖毙了为他通风报信的仆人。

    那时他也是这样摸着孟章的脸。

    孟章吓了一跳,挥手打开了仲堃仪,还把手里的糖水杯子扔了出去。「哗啦」一声响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舔了舔嘴唇上的甜味。

    “仲卿……”

    “王储君,下官在。”

    他抓着仲堃仪的衣领,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仲堃仪的肩膀上:“孤好害怕……孤不知道……不知道接下去孤该怎么走……”

    “那下官就陪着王储君。”

    骆珉把醒酒汤端来的时候,孟章还靠着仲堃仪。

    仲堃仪接过醒酒汤,给喝得晕乎的人喂了下去才扶着他往婚房走。

    “仲卿……”

    “王储君不舒服吗。”

    孟章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被带到哪儿。这里并不是去婚房的路,再穿过假山的石洞,就是平日里用来藏书的北书斋。王储君府总共有南北两个书斋,南书斋亦称南书房,是平日孟章处理公事的地方。这北书斋在内院之中不太方便,便用来藏书了。

    仲堃仪见他停下脚步,打了个冷颤。

    始作俑者笑了笑,将孟章拎了起来夹在腋下,一路向前推开了北书斋的大门。孟章意识到不对劲但奈何喝了太多的酒还是迷迷糊糊的,就脚不沾地地被带进了书斋。仲堃仪把他放在榻上,打了一盆水替他擦了擦脸。

    “下官觉得,王储君身上酒气太重,还是散一散再去婚房罢。”

    “仲卿……也觉得孤和苏严的婚事不好吗。”

    “王储君听谁说的。”

    孟章低下头:“皇上不是也没来吗。城里的官员们,也不过是是来了一半。”

    仲堃仪在他身边坐下:“王储君迎娶苏家的公子,天玑王和天权王的亲信们自然是不会来的。王储君要记住这些人,这些人,可都是苏瀚苏上卿的人。”

    孟章皱起眉头,努力从脑海里回忆起几张面孔。

    的确,裘振走后,天权王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筵席间并没有见到他。孟章听说天权王的宠妾怀了身孕,想必是硬着头皮来揪着空隙走的。

    他的意识还没飘多远,仲堃仪的唇就附了上来,让他彻彻底底迷晕乎了。

    孟章任由他吻着,将他艳红的婚服一层层剥开来,夜里的寒气还有些重,仿佛是那黑暗的囚室。无论日夜,都只有冰冷刺骨的孤独和随之而来的恐惧。

    “仲卿,别离开孤……千万别离开孤……”

    “孤只想在王储君府里活着……活着见到你……”

    “六年来,孤日日望着王储君府……从未想过……还能再回来……”

    仲堃仪猛地一怔,从他身上抬起身:

    “王储君你说什么!「六年来」什么!王储君!孟章!”

    他像是窥伺到了可怕秘密的冰山一角,就已经在心中掀起了万顷波涛。见孟章已经睡过去了,仲堃仪把衣衫重新系好,整理的服服帖帖。

    “王储君,我一定不离开你。”

    仲堃仪把睡着的孟章抱回婚房,房里的灯还亮着。

    院子里的侍从们呼喊着说是王储君找到了,苏严随即就从房中出来。那些累赘的华服和繁琐的珠冠都已经卸下了,他身着水红衬衣,双肩上挂着正石榴红百子氅衣。他一走近,就闻到了孟章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捂着鼻子退了两步:

    “你是怎么做事的!让王储君喝得这么醉!”

    “下官只是一介舍人,今日又是王储君与苏家联姻之喜,下官哪敢劝。”

    苏严剜了他一眼,吩咐左右:

    “你们把王储君带到喜床上去。合卺酒喝不了了,百子千孙床总要睡的。”两个侍从把孟章从仲堃仪手里接了过去,“还有他……”说着指仲堃仪,“给他点赏钱让他回去罢。新婚之夜难不成也要「通事」不成。”

    仲堃仪推开拿着赏钱的侍从:“王储妃,王储君醉了,今晚怕是行不了礼了。”

    苏严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用不着你来提醒!”说完轻哼了一声,暗道「寒门就是不懂规矩」,转身也进了房门,一左一右把门砸上。

    仲堃仪拿着赏银,看着屋中烛火灭了。

 

 

 

 

 

 

 

    【待续】

    下一章:石王城首战告捷,天权王决意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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