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正剧向。可能的生子预警。
主要配对为执离、蹇齐、仲孟、钤光、啟裘,隐过去式裘光。没有乾坤,没有钤离,没有执光,没有离光,没有煦离,以及任何阻止执离的邪教都没有。遖宿王专业单身不予配对。
可能的人身伤害预警。
神秘莫测大纲只憋出一半用恋爱解决一切烦恼文风。执吹。没有驾照,可能会考虑学龄儿童代步车,但一般情况下只有车轱辘,滚不滚上路还要看心情。请注意,此文人情凉薄,人心险恶,人命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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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就算半身瘫痪我也要撩(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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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入了夏,太平城外紫霄宫的荷花开的热闹,吸引了许多人前去游湖。
孟章早几天的时候还听说,天权王带着王妃慕容离去了一趟,还施了一大笔金银,说是要修缮明堂。执明王算得上是紫霄宫的大金主,平时也没少去,出手也十分阔绰。
自从孟章娶了苏严,这个王储妃除了对仲堃仪横挑鼻子竖挑眼以外,对他倒是没什么过分之处。苏严和仲堃仪早年在天枢学堂里就认识,两人争一个「才子」的头衔争了好几年,结果苏严凭着家世做了王储妃,仲堃仪依旧是个小小的舍人。期间,苏瀚像是发了慈悲心一样只来过一趟,说是看望苏严,其他倒没说什么。
如今孟章有太平城禁军一半的军权,也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新主了。
苏严斜倚在座上,手里剥着新鲜的莲蓬:
“这天玑王蹇宾怎么这么命大,前前后后派了这么多刺客,愣是没死。”
他愤愤地把莲子壳扔进湖里。
孟章喝着碗里的冰镇酸梅汤,往外看去,湖面上被太阳晒得白茫茫一片。荷花荷叶固然是好看,看这大热天他还真没有出游的心思,况且仲堃仪还在岸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寻着地方躲起来了。若是没有,一定晒坏了。
“天玑王身手不凡,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刺杀的。”
“天玑王是身手不凡,执明王的旧部齐之侃齐将军的伸手更是了得。如今南界有他才安定下来,叔叔也拉拢他许多年了,可他油盐不进。”
“听说天权王的部下都很忠心,苏上卿想要齐之侃,恐怕不容易。”
苏严剥了一瓣鲜莲子放进嘴里:
“我看王储君似乎心不在焉的。”循着孟章的目光望出去,正是岸边上船的地方,“王储君已经将近弱冠了,府上向添几个人我倒是不介意。”
“苏严……你……你说什么呢。”
孟章脸上一红,低头又喝了一大口酸梅汤。
偏生苏严放下了莲蓬,摇着宫扇看他:
“你和仲堃仪的破事儿,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劝你,你大约也不会听的……这仲堃仪是势利小人,他现在对王储君好,也不过是想借着王储君飞黄腾达而已。”
孟章喝着酸梅汤不说话。
“王储君,你终于一天会知道我没有骗你的。”苏严摇着宫扇,随手又摘了一个新鲜的莲蓬,“不过我既然已经得到了「王储妃」这个身份,王储君最后落得个怎么样的下场。都与我无关,不是吗。”
孟章又伸手去拿酸梅汤。
苏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惊了一下,盛夏的天里就发起抖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手背上被苏严抓起了三道抓痕,他也不敢吹,直直地把手背到了身后,垂着头做出一副准备虚心听教的模样。
“你怕什么。光天化日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没……没怕。”
苏严提声:“那你抖什么。我怎么你了吗。”孟章听着一颤,他挥了挥扇子,又柔下声,“罢了罢了,我只想让你别喝了,省得又闹肚子……你要和仲堃仪厮混在一起就罢了,别又被叔叔逮到痛处。到时候连我都搭进去。”
船夫已经将船划到了画舫边,仲堃仪就等在那里,脸上都是汗。
苏严让人扶上画舫,对着仲堃仪劈头盖脸地就是诘责:
“你是怎么做事的,明知王储君喝多了冷的闹肚子,还准备这么多!寒门就是寒门,都不知道主子家身子金贵!你也只配一辈子送酒!”
说完,趾高气扬地进了画舫。
仲堃仪错身进入游船中,见孟章可怜兮兮地缩在座上,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他收了长条案上的酸梅汤,亲自把船支出去划到湖中央,拾起苏严丢下的莲蓬,一颗颗剥了出来。雪白的莲子分坐两半,去掉了莲心,盛在胭脂盘里。
“苏严说,你总有一天,要走的。”
仲堃仪起身坐到他身边去,也不管汗涔涔的天,就把他搂过来:
“那我发个毒誓,若我敢离开王储君,以后让人把我钉在棺木里。留着日后给王储君陪葬。这样,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两千年,我都能陪着王储君了。”
“谁要你陪葬……”
“据说,在紫霄宫说话很灵的。”
孟章看出去,忽觉得莲池上开的荷花原来这样美,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粉艳艳的花朵似乎开到了天尽头。他望出去,喃喃道:“孤要铲除三世家,登上皇位。”复而又笑了起来,拉下了游船的竹帘。
回过头,两人吻在了一起。
仲堃仪抱住他,像是要把他的骨血统统碾碎了,融化了。
孟章与苏严成婚之后,除了开头七天睡在百子千孙床上,就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他不爱苏严,苏严更不爱他,七天之后苏严就搬到了别院去。孟章看着仲堃仪,他第一次与一个人贴的这么近,这么紧,仲堃仪用力的时候,他狠狠地把仲堃仪的肩膀咬破了。
事后两人整理了一番,游船上没有水,仲堃仪就支着船划回去了。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桌上的莲子也都发黄了。
上了画舫,侍从来禀告说是苏严已经回府了,孟章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又推说自己出了很多汗要洗澡,就近去了行辕沐浴。仲堃仪跟着去了,在沐浴的时候与孟章又做了一次,回去的时候天色都大暗了。
仲堃仪看着车帘外黑黢黢的群山影子,那以后都是孟章的千里江山。
执明把字条放到了烛火上烧了。
事毕之后,他装作是起夜回来,一身舒爽地爬上了慕容离的床,一手把美人揽了过来。慕容离还没睡,动了动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执明摸着他的长发,接着烛光,他在慕容离鬓边发现了一根白发。算了算,阿离不过二十二岁,就家破人亡,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被这座吃人的太平城折磨得遍身鳞伤。
趁着慕容离睡着了,执明偷偷拔掉了那根白发。
得到消息的探子回转遖宿,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
遖宿国夏热冬冷,夏天暑热难消,朱雀神宫拆了四面的围子,安了纱帐。
公孙钤自上回偷听陵光谈话被发现,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神宫里的侍卫往死里下手,公孙钤差点把命都要交代给陵光了。还好陵光最后还是没真心想杀他,否则他纵使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在陵光身上的。
陵光得到慕容黎想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才想到公孙钤。
公孙钤养了半个月了还不能下地。
陵光来的时候端着他的药,穿着一身纱裙,用一根白水晶长簪束发,系着丁香色的桃花发带,垂在两肩上。
甫一进门,就是一屋子的药味,公孙钤趴在窗下的罗汉床上看书打发时间。
他走进了,把药碗搁在床头的茶几上:
“你们钧天人这么不经打,胆子倒是挺肥的。”
说着坐下伸手去戳公孙钤的伤处,疼得公孙钤倒吸了一口冷气:“朱雀大人,我是生意人,不是马上将军,当然不经打了。”他仔仔细细看了陵光的神色,想必是又得到了太平城的消息,不似前阵子那样愁眉紧锁了。
“朱雀大人似乎心情不错。”
“那是自然。小侯爷被长史带走了,北望城里就只剩下我,我自然落得高兴。”
公孙钤撑起身:
“那我说的,合作的事情,朱雀大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陵光干脆就斜躺在榻上,伸出花枝般的手臂支着脑袋,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公孙钤不明白他的意思,凑了上去,近的陵光的呼吸都能喷到他脸上。他看着陵光像是蝶翼般扑动的长睫毛:“怎么样……”
“你有什么主意。”
“小侯爷想要遖宿国的王位。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陵光一把抓住公孙钤的下颌:“你要我看着他窃夺遖宿的王位么。”
公孙钤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只要你能得到他谋反的证据,你就能除掉他。必须先给他一点甜头,让他以为自己能登上遖宿的王位,他才会铤而走险。这样你就能得到机会除掉他了。”
陵光低低地笑了两声,也不顾自己的手仍被公孙钤抓着:
“小侯爷狂妄。你也是,过于自信。”
说着把手挣脱了,下了床转身。
公孙钤有些摸不着他的心思,再抬头见他已经走到了门边,回过头:
“但这次,你算是押对了。”
【待续】
下一章:日月食同现钧天国,若木华谗言解兵权。